【卫国平x你】小尾巴15
“她是卫国平身后一条甩不掉的小尾巴。”
又名#卫队的话痨徒弟 #三大队破案（争宠）日常 随剧乙女向
嘴损心软卫队✘率直乖巧秋生
没有文笔，却有ooc
一场夜雨任秋生，涤荡罪恶卫国平。
第十五章/审讯4.0
顾开岩终于回来，卫国平等得都不耐烦了。
“等会儿，那个人说谎了。”没等卫国平说完，顾开岩先打断他的话，“那个说在福安里看见薛家键扔垃圾的目击者，他说慌了。”
2月24号晚上九点多，薛家键没有抛尸时间，他正在平粮巷对一名女性进行侵//犯。
虽然刘敏雅并不能直接认出薛家键，但是她的描述非常符合。
没有报案是因为，她最近正在筹备婚礼，这个突发事件绝不能人尽皆知。
虽然不能成为直接证据，但是顾开岩相信自己的直觉，认为刘敏雅没有说谎。
“哦？你在讲直觉是吗？我们不是一直在谈证据吗？
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这位女性，没有说谎。也麻烦你拿出证据来，证明说我们这边的证人说谎了，好吧？”卫国平语速飞快。
“这样，你要不问问你的队员，他们有没有事先透露薛家键的信息或者特征？”
顾开岩此话一出，魏秋生看向汤志远。
“可能吗？”卫国平立刻反问，“谁那天跟他在一起？”
“我！”汤志远出声，“但是我没透露薛家键任何信息呀。”
“你听听。”
“你有没有说别的？”顾开岩冷静地问。
“我……”汤志远迟疑了。
“说！”刘顺奎出声。
“我说了句，你收拾了他一顿才把他抓着的。”
“你看。”顾开岩一脸果不其然的表情。
“师父、师父……”魏秋生连声阻拦。
她站在汤志远身边，看得真切，第一次看到卫国平的脸上露出那样愤怒的表情，忙上前把着他的手臂，希望他别生气。
“秋生。”顾开岩喊她，让她别拦了。
卫国平甩开她，一把薅住汤志远的衣领，把人“拎”进会议室。
“老卫、老卫！”刘顺奎也赶忙跟上。
“你别去拦他，你师哥入警队也两三年了，比不得你师父、二叔资历老，但比你也算是个老刑警了。
犯这么大错误，你师父骂他两句，算轻的。
你师哥需要成长，我师哥也需要。”
顾开岩冷静地安慰秋生，看她抱着手臂，“被你师父甩那一下，抻到了？”
“没事儿。”秋生摇了摇头。
“我那儿有膏药，有时间我给你送过来。”
相比魏秋生接受顾开岩的温柔教导，汤志远没那么幸运。
会议室大门紧闭，也关不住卫国平暴怒的声音——“你脑子有病啊你！”
刘顺奎教育了两句，算是帮汤志远没有被卫国平骂得狗血淋头。
汤志远还试着解释，“闭嘴！”
卫国平打开会议室大门，气冲冲出来，“我的人我收拾，我能不能现在申请再审一次薛家键？”
“可以，我正好也有问题要问他。”
审讯室内。
本以为得到了教训的卫国平这回会长记性了，没想到变本加厉，不打招呼主动提问，问的还都是八八案相关的问题。
顾开岩把卫国平骗出去之后，直接把他关在了铁门外。
卫国平陷入偏执，根本不能冷静，两个人的审讯方向完全背道而驰，吵得不可开交。
“给我一点时间，我一定盯死他！”
“对不起！”顾开岩冷静下来，“我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你的决心上！”
卫国平冷静下来，软声道歉，希望顾开岩能让他再进去听审。
“我要用我自己的方式去解决问题，”关上铁门，“秋生，看好你师父。”
卫国平一回头，魏秋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审讯室走廊。
没理她，径直走过去。
“师父，您这么气冲冲的要干什么啊？”他长腿步子大，三步并两步走，魏秋生只能加速，尽量跟上他的脚步。
“你别管！”
“审讯工作交给预审科全权负责，您就非要挑战规章制度吗？”
“什么叫规章制度？！”卫国平停下里看她，又迈开步子。
“有用，能让案子有进展，那叫规章制度！现在屁用没有，那就是一张废纸，空口白话！”
“没进展我们再下功夫查呗，您这么风风火火的，冲哪儿啊？”魏秋生也急了。
抬手敲了敲门，“冲这儿！”推门而入，把魏秋生挡在门外。
魏秋生一抬头，让他领着，不知不觉就到顾局办公室了，无奈扶额。
卫国平也不是愣头青，和领导硬杠，毕竟顾局是他师父。
他只是想来确定余爱芹大哥的脱氧核糖核酸的比对结果，以确定死者身份，但是这个年代科技的匮乏，让这份比对结果来得缓慢。
顾卫东也是理解他的，样本一早就送过去了，就等着出结果。
不用他多说，顾卫东也知道他想什么，八八案。
用八八案来查薛家键的案子难度可想而知，顾局劝他换个思路，多方面考虑。
卫国平却下了决心要一条道跑到黑，不撞南墙心不死。
他申请把薛家键和八八案受害人指甲缝里的皮肤组织做比对，这是最快的能够证明他自己的方法。
顾卫东沉思，同意。卫国平要的就是这句话，起身准备离开。
“多听听别人的意见。”顾卫东劝他，卫国平点头敷衍。
“就说说开岩的意见吧，真的就那么对你没有帮助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他脱口而出，一秒钟都没犹豫。
“那秋生丫头的想法呢？”
“您别说，您还真的是，挑了一个特别好的徒弟放在我身边。”卫国平没有正面回答，反而话里有话，准备离开。
“你站住！”
“她对你的担心，不亚于我这个师父啊。”
“嗯，是。二十出头操着八十岁老太太的心，您说您有必要吗？”
“有必要吗？你觉得没必要吗？
国平，你们也配合一段时间了，如果说，你现在依旧坚持，说你还是不满意她、想要换掉她、想要把她调离三队，说你不需要她，说她不够资格当你卫国平的徒弟，你打报告，我立刻批准。”
卫国平回以沉默。
“国平，我可不是在替她们说话。”
“那您替谁说话呢？”卫国平反问，转身离开。
“你站住！”卫国平梗着脖子转过来。
“开岩说得对！秋生说的也对！我为什么不替她们说话？我就替！滚蛋！”
卫国平用力打开办公室的门，离开。
顾开岩回到审讯室，大脑快速思考如何再取得突破，都怪卫国平。
“不好意思啊，因为我这点事，让你们吵两回了。”
“我们？”
“你和那个男警官，我看出来你们好像之间有点分歧。”
“是。”
薛家键的话给了顾开岩提示。
对，她和卫国平的想法完全不同，从最开始就是。
别说是八八案，就是眼前这个二二六案，她都觉得薛家键的心理素质根本不够格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卫国平就是咬定了他。
加上刘敏雅的说法，尽管不能称之为证据，但是顾开岩现在仅凭直觉认准了薛家键没有时间，根本不是凶手，确实也有些不理智了。
但是就如顾卫东说的，多听听别人的意见——顾开岩也是可以站在卫国平的角度思考，展开审讯，如果薛家键就是二二六案的凶手呢？就是八八案的凶手呢？
不要让他们警方像无头苍蝇一样找证据了，让薛家键自己说——
如果你不是2月24日晚在福安里扔包的人，就请拿出证据，自证。
杀人/碎尸的行径不比小偷小摸，判得轻。薛家键在逼问下承认，自己24号完究竟做了什么——在平粮巷，有个女人可以证明，对她做了不好的事情。
宋哲在办公室召开会议，主题检讨。
汤志远对自己透露案情信息的行为做了深刻检讨，宋哲觉得身为老刑警还犯这种低级错误实属不该。
说到“老刑警”，他就要好好说说，三队。
语气严肃，先把正偷笑的刘顺奎一顿教育，然后又批评了卫国平这个“车头”把三队带歪了，还点名魏秋生。
老刑警关自己啥事，魏秋生抬头看他。
宋哲语重心长，“不要我一说你师父，你就一脸不乐意。你刚入警队，正是看一棵树苗能不能长直溜的时候，别成天跟着你师父有样学样的！”
魏秋生垂头，瞥向旁边偷笑的程勇和徐军，她无语。
最终升华，整个五处都要以汤志远这件事为戒，严格办案纪律，才散会。
会开完，又一个一个安抚，所谓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就是这样了。
放松语气。
“二哥，我没跟你开玩笑，咱别总嘻嘻哈哈的，听到没有？”还拍了拍他的肩。
嗯，相比刚才连名带姓地叫刘顺奎，现在已经很软和了。
“卫队，老卫，你要是处在我这位置上，你就知道有多难了。”
使劲找补，师兄弟也不能处得太僵硬。
“说得漂亮。”
“理解万岁吧。”又拍了拍。
“丫头，”来到魏秋生身边。
“宋处。”魏秋生准备好听安慰了。
“我认真的，你师父的话有用的听，没道理的不能一味盲从。”
咋到自己这里就不是安抚了呢，魏秋生点头表示自己明白。
汤志远来到卫国平身边，疑惑自己照着师父的检讨扒下来的，咋不深刻，卫国平踹他一脚。
宋哲习惯性地呸茶叶沫子，卫国平觉得他挑事儿。
技术科在梁芸家发现了一枚指纹，沾了油脂印在床头，这是重大发现，宋哲要去告诉顾开岩。
卫国平不给他这个孔雀开屏的机会，一通电话打过去。
教育过了就翻篇，又是五处嘻嘻哈哈的一天。
薛家键在审讯室痛哭流涕，忏悔自己的罪恶。他的忏悔对案件进展没有任何帮助，相反还洗脱了他关于二二六案的嫌疑。
顾开岩还想敲些有用的，让他如实交代问题。
“我说的都是实话，你们要是不信，你可以让那女孩起诉我，我相信法律是公正的。”他又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。
“警察同志，我也想帮助你们，但是那些没凭没据的事情，我也没有办法啊。
要是那女孩报案的话，我愿意接受一切惩罚。
要是没报案，我是不是还有几个小时就可以走了……”
这就是他的心机之处了，他咬准了那个姑娘不会报案。
但是，做过的事情肯定没跑。
顾卫东来五处办公室通知大家薛家键以倒卖乙醚的理由，押送看守所。
虽然二二六案没落实，但是薛家键还攥在手里，也算是争取了时间，这次总该对预审没意见了。
卫国平嘴硬，自己本来就没意见，却还是关心这主意谁出的。
得知是顾开岩想出的，他真心敬佩，为自己之前的一些行为和话感到愧疚。
谁说女子不如男啊，他这个师妹还是有真本事。
案件现在最大的收获就是梁芸家的那枚指纹，如果和薛家键的指纹一致，薛家键碎尸案跑不了。
所有人都等待着比对结果，通知报告来了，汤志远跑下去迎，满心兴奋，完全没注意送检法医的严肃。
魏秋生注意到了，知道八成案子是要重来，根本没凑上前，却还是带着两成期冀，望着卫国平。
看着眼前的档案袋，卫国平尽管有些心怯，还是动作迅速地拆开，翻到最后一页——该指纹与薛家键指纹不符。
薛家键和碎尸案没关系。
虽然没看到报告，但是卫国平整个人趴在桌上，散发着失望疲累，魏秋生知道肯定不是了。
一时间因为激动而聚在一起的人都散了。
卫国平默默离开失魂落魄地走进宿舍，魏秋生无言跟了上去，站在门口，看着他。大冬天，接了一捧凉水洗脸。
抬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，满脸失望。
这就是魏秋生最怕看到的——那个快要碎掉的卫国平。
“师父……”
卫国平摆了摆手，他需要一个人冷静。魏秋生没有多话，转身，背靠在宿舍外的墙，站着等、陪着他。
没过一会儿，卫国平头也不回跑了出去。
“师父，您去哪！”
魏秋生忙进宿舍查看。
刚才宿舍里没走动声，卫国平只是站在水池前——水池的台沿上是一块碎石。
魏秋生当机立断，火速赶往梁芸家，卫国平提过混在尸块里的石头，梁芸家也有一个水槽。
冲进梁芸家卫生间，就见卫国平被两个警察扭着胳膊，压在洗衣机上。
“放开他！”她上前掰开那两个人的手。
勘察现场的警察无奈，今天怎么这么多人擅闯现场。
他们根本不松手，“这是我们队长！”
“证件！”魏秋生慌得昏头了，忙拿出证件，快要贴到民警脸上。
“这是我的证件！市局刑侦支队魏秋生，这是我们队长卫国平！可以放开了吗！放开！”魏秋生大喊。
两名同志好像被发怒的魏秋生吓到一般，忙松开手。
“师父，师父，您没事儿吧？师父……”
卫国平一脸痛苦。
——未完待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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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实话，不太喜欢道具评论，但是蹲我也会拍，就烦请放到置顶楼，谢谢！
开岩反向用骨头问薛家键那里，我觉得和顾局的话是对应的。
顾局劝🍎听听别人的意见，那么开岩也会在审讯死胡同的时候换个角度。是我的理解——
既然你不是，那么请自证。
秋生：教育老刑警，管我啥事（一脸茫然）
宋处：在市局，是个人就能看出你对老卫态度不一样
秋生：别人都给甜枣，咋到我这还是巴掌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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